周易与商道
——国学大讲堂之周易专场
应中山大学哲学系的邀请，南下广州为企业家讲学，其目的是推进全民国学教育与和谐社会建设。黄土高原乍断霜雪，南国广州已是万绿如云，心绪勃勃然生机兴焉。我本作家，讲课选题却是《周易》。易乃哲学，心怀忐忑。不意课后听众反响袅袅，遂将讲稿稍加修葺，公诸于世，愿读者诸君有以教我。

一、商道的本质

太史公司马迁说："天下熙熙，皆为利来；天下攘攘，皆为利往。"人类世界，熙熙攘攘，色彩斑斓，城头旗帜上，或书正义，或书忠烈，或书征讨，或书抗暴……或圣或俗，或文或武，只有商业，从起始发端，到终极目标，便明确地表白：经商只为谋利。这是商人的坦率。比之古代帝王将相，要可爱许多。
然而世间一切事物，说到道，即说到了本质上。道──兵道、文道、佛道、人道、妇道、易道等等，无不是在阐释这一行当，或这一个学术领域的哲学本质。
道是什么？道就是标定一个范围的边缘。所谓“x道”，讲的无非是一种时空的范围。道"的含义是"通"，"万物得之无所不通"。所以你在一个什么时空范围内活动，不要超越，不要物极必反，亢龙有悔，就是明道了。
商道有诸多要素，从事产品制造，便有材料、技术、人才、管理、销售五个要素；从事销售业，便有广告、流通、分配、消费四个要素。而每一个要素，都有资本投入。资本的要素便有财富、技术、人才、策划等等。但是，很少有人明白，商道中有一件至关重要的资本：哲学资本！
马克思说："未来的世界，是哲学的世界；未来的哲学，是世界的哲学。"
恩格斯说："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，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。
纵览天下商业风云，许多企业具有良好的人力资本、物质资本、金融资本、社会资本等，但仍不能持续发展，乃至中途落马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，即在于缺乏哲学资本。哲学资本如同五指中的大拇指，是首位的。古今中外，凡是在商业上成就大事的，都有自已独特的哲学资本。这个哲学资本，处于领袖地位，统帅着商业理念，商业策划，操作技术，人才管理诸多其它商业资本。
商道的哲学资本千条万绪，归根究底就是一句话：易道，太极之道。
人们现在喜欢从兵法、老子汲取商道智慧，岂不知，二者都来自易经。易经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早诞生的唯物主义哲学体系。一位世界著名自然科学家说，他发现，中国的易经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方法论。方法论属哲学范畴。所以，易道用于军事，便是兵道；用于政治，便是政道；用于商业，当然便是商道。
易道，或称太极之道，全部内涵，只是两个字：和合。和是和谐、和睦、和平，合是合作、结合、融合，就是合二而一。易经说：“天地氤氲，万物化醇，男女媾精，万物化生”就是讲的和合。一切事物，能够合于天时、地利、人和，必能“长风破浪会有时，直挂云帆济沧海”。

二、商道的和天之道

“和合”一词出于《国语·郑语》周幽王8年（公元前774），郑桓公作王室司徒，他与太史史伯谈论“兴衰之故”和“死生之道”，讲到虞夏周商所以功业赫赫，根本原因就在于“能契合五教，以保于百姓者也。”“五教”就是父义、母慈、兄友、弟恭、子孝。史伯指出周幽王“必弊”的原因就在于“去和取同”，因为和非同也。
完整地体现商道的和合之道，便是和天、和地、和人。
首先是和天道。
对于商业，天道有政治、政策、市场等等。这些皆为外部的天道，易于操作。然而一个经商人自己应备的天道，则鲜有人明白。荀子说：善为易者不占。孔子说：假我50而学易，平生可以无大过也。又说：易为君子谋，不为小人谋。易经本身，具有经天纬地大智慧，大智慧也是大规律，大真理。大规律、大真理为首者，是和于天道。《周易》六十四卦，许多卦，细看卦词、爻词，无不在殷殷阐明和天之道。
南韩电视剧《商道》，描绘了二十世纪初朝鲜巨商林尚沃的一生，形象地佐证了和天之道对于一个成功的商人多么重要。
林尚沃年少时于寺庙修行，以到中国经营人参而成为韩国当时第一巨商。林尚沃的毕生经历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中国的红顶商人胡雪岩，但又与一般的官商富贾有着本质上的不同。商人是通过经商追求财富，但林尚沃则是通过经商之途参得商道，亦是人生之道，和天之道。林尚沃从一个出身卑微的店员，一度潦倒背运以至被迫做了和尚，但最终获得人参的垄断贸易权，成为朝鲜第一富人。最厉害的是他以此善终。要知道，中国历史上富可敌国的代有其人，而能够善终的却少之又少。林尚沃一直信守：“财上平如水，人中直似衡” ，意思就是财富平等如水，为人正直如秤。主人公林尚沃也确实因此而获得了“天下第一商” 的美名
　　看完全剧，告诉我们一个大道理： “商”不是做事，“商”就是做人。林尚沃在年少时就有做国际贸易的个人条件，通中文、够机敏、够勤恳。但是从他具备这些条件，到项目、伙伴、资金、人脉、靠山，五项条件具备，这期间过了大约6年。在这六年中，他得到更多的是生活的无数磨难。而机缘巧合，他的几项条件把他推到了参与人参交易的位置，又遇到历史所赐的大机遇，在历史选择了他的时候，他没有任何冲动性的，处于主观意愿的决定，所以大势所趋，成就了他的辉煌。
天下大势从理论上对一个类型的人机会均等，只是于势在的时候，每个人往往由于自己的主观意愿而左右摇摆、不能坚持或者胡乱动弹，而在此过程得失不等。有的乘势而起，有的为势所摧，有的中途落马。
《周易》注意天人感应，汉代董仲舒说：“圣人取法于天，立人之道。”就是叫你别越界，越天道的界。林尚沃晚年散财，全身而退，是真懂天人合一。而林尚沃散财的原因是一件芥豆之微的小事。但林尚沃见微知著，断然行之和天之道，却非一般人所能为，所敢为的。一首绝唱，必能于尾声扶摇起艺术的打击力。林尚沃的一生，便是一曲绝唱。有一天，一只鹰从天而降，在他面前抓走了他家的鸡。林尚沃恍然大悟，立即决定散尽家财。对于一个人，这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。非大英雄大智慧者不可为也。且听林尚沃散财时所言：“我能够成为富人，虽然与我的勤劳、节俭分不开，但要想成为天下第一富商，如果没有天佑神助，也是不可能的。我种粮食，过路的牛在垄沟里拉了一摊屎却没有踩庄稼；我种南瓜，一个蒂上结两个瓜，却从来没有掉过或烂过。这就是运气好。所以当一只鹰在我的面前，捉走了家里的鸡，我在看到那个情景的一刹那，突然醒悟了不仅是我的商运，而且我自己的命运的好运时期已经过去了。”既然势已不再就不能强求拥有。林尚沃的格言是“财上平如水，人中直似衡”，讲财物象水一样在流动，要想拥有就应该在动态中随着它的势去掌握它，想让它固定下来存为己有，既不可能，代价也很大；做人要原则坚定而且有所信仰。
该放手就放手，林尚对自己运势和天下大势的把握，堪为举世商贾楷模。这在整个周易中表现尤为显著。卦有六个爻，按古人分类，初位末出仕，二位士，三位大夫，四位三公、诸侯，五位天子，上位在野之贤。你在什么位，唱什么歌。强扭的瓜不甜。
汉代才子王弼认为，64认的各个卦都是“时”。译为现代汉语，就是时间、空间。他解周易，说：“天地虽大，富有万物。雷动风行，运化万变，寂然无为，是其本也。”怎么寂然无为？“灭其私而无其身”。无私无身怎么赚钱？其实他说的是，让人不拘泥日常生活、现象世界，舍弃主观我见，与客观世界（天）溶为一体。
"物及必反"，使之无极，则不反。这便是和天之道的真谛所在。


三、商道的和地之道

和地很明白，当然是合于地理。人类和地观念，最早见于《尚书》和《诗经》。《尚书》记有盘庚、周公；《诗经》记有公刘、 古公澶父 。
中国民间的口语中，常有一句口头禅：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……如何如何。这个盘古，有人研究说是神话中人物。我以为，可能是盘庚的口误。
盘庚，殷商朝的第19代帝王。自商汤灭夏，到了盘庚，首都已经迁移过4次了。盘庚继位后，国家衰微，盘庚认为，现在的首都已经败落了。他决定第五次迁都。（《尚书．盘庚》说：“不常厥邑，于今五邦。”）朝臣们坚决反对。他们有房屋、田地和奴隶，不愿离开原地。盘庚说服臣僚，说把首都从奄地迁至殷地，是为了奠定更吉祥的新居。他已经考察了许多日子，新址依山而居，是个非常好的地方，可以避凶，非常吉祥，迁到那里，一定会重新振兴我们殷商王朝。（《尚书．盘庚》说：“盘庚既迁，奠厥攸居……适于山，用降我心德，嘉绩于朕邦……用永地于新邑，肆予冲人，非废厥谋，吊由灵，各非敢违卜，用宏兹贲。”）
盘庚的话没错，盘庚迁殷后，“殷道复兴”，使大厦将倾的商朝，又延续了几百年。更值得一提的，是这期间，殷商人民创造了灿烂的青铜文化。
根据有关盘庚的史料，可以看出，中华民族的祖先，在距今四千多年前，已经对居住环境，有相当科学的认知了。最近几十年，根据对西安半坡原始部落的研究，我们的祖先在六千五百年前，对居住环境已有相当成熟的认识了。这是因为原始社会，人类迁徙频繁。一个部落，以狩猎为生，燃料来自林木，居住久了，四周树林消失，坟?V累累，猎物稀少，就需要迁徙。中国古人关于地理环境知识，是在数万年的迁徙活动中，凭直接经验总结出来的。
建立中国周王朝（西周和东周）的周族，祖先为后稷，但周族的兴盛却在于公刘。《史记．周本记》记载，周族是从公刘而兴的。他“务耕种，行地宜”，老百姓安居乐业，“周道之兴自此始，故诗人歌乐思其德。”
“行地宜”，当然是会选择有利于生存的地理环境。按现在叫法，公刘就是那个时代的风水大师。《诗经．大雅．公刘》就是歌颂公刘考察地理，选择吉祥的环境，安置他的子民生息。
从《诗经.大雅.公刘》中，我们看到，诞生于距今四千多年前的公刘，已经掌握了多么丰富的地理环境知识。后人所说山环水抱必有气，在公刘身上，也体现得淋漓尽致。他观察山，观察水，已经明白在河弯的内侧建设城邑。这就是环抱吉水，反之，就成了反弓凶水。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早关于地理风水的记载了。周朝的第二个地理风水大师为古公亶父。我们今天眺望远古，古公亶父应该是一个非常伟大的环境学专家，建巩学专家了。从相地，到设计京城，先建什么，后建什么，有条不紊。实践检验真理，古公亶父选择的这个地方，确实吉祥。周族从此扶摇直上，繁荣强大到仅用一年时间，就消灭了统治了中国近700年的殷商王朝。周族的胜利，公刘、古公亶父都功不可殁。周的第三个风水大师便是周公了。
周武王灭商后，迁九鼎于雒邑，营建首都。担任选地任务的，就是周公。周公受命之后，去了很多地方。通过无数次的占卜，确定雒邑为新的都城，并且绘制成图。
（事迹见《尚书.洛诰》：“召公既相宅，周公往营成周，使来告卜。……周公拜手稽首曰……予惟乙卯，朝至于洛师，我卜河朔黎水，我乃卜涧水东、廛水西，惟洛食。我又卜廛水东，亦惟洛食。评来以图及献卜。”）
这可能是我国历史上，第一个具有实际用途的城市建设规划图。
商道的和地，大家很容易想到风水。然而，由于中国地理风水没有现当代科学的介入，许多理论仍然恍兮惚兮。至少，地理风水吉凶至今尚无法准确地量化。
中国风水理论纷繁复杂，仅我接触过的风水流派，便有：玄空、八宅、挨星、卦象、形势、皇极、太易、金关玉锁等等。对于一个具体地理环境，不仅各流派之间判断各异，即使同一流派，亦争论不已。如八宅派派的伏位之争。伏位是八宅派判断吉凶的基点。以什么为伏位，便有三种看法：坐山、门户、命卦，三者各有说词，判断大相径庭。所有争论，没有现代科学的界入，永远无法平息。
所有风水流派虽然支脉繁复，但源头却是一致的，即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。据说也是《周易》八卦的起源。纵观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、《周易》，其大道之理趋于一致：平衡，中庸，和合。平衡、中庸、和合的原则是什么呢？以易理讲，是平衡阴阴，和合阴阳；以现代科学讲，便是平衡磁场、宇宙微波，以及地球自转引发的物理效应。例如一个坐北向南的商铺，由东边的门进，西边的门出是合理的。因为符合地球自转的规律。门前有大树孤立，则干扰得宇宙微波场紊乱，导致或经营肃条，或人员疾病。
中国著名易学家刘子华先生，于易学多有发明，老人生前常说，易学的精髓在于辨清阴阳。证之以中医、风水、天文，足以确立其放之四海而皆可的真理性。老人于易理还有许多发明，我试用于之地理，准确无误。比如风水理论以水为财，但是并非凡有水即为财。我曾将水分为十等，编为口诀：1、水势大虽妙，却忌浪滔滔。荡水不为美，坎坷由此招。2、去水不可泻，曲折宜安静，泻水招败业，求财难成功。3、水高不可跌，瀑布即其形；虽然姿态美，跌水事多凶。4、来水虽云吉，却忌直线冲。四面八方水，冲则即有凶。5、水近应期速，不可割裂断，割裂破好局，成事多艰难。6．水远影渺渺，宜大不宜小 ；大水助大运，小水如汽泡。7．水横本为吉，宜抱不宜反；且忌反弓水，平地惹祸端。8．水抱乃佳局，不可裹如圈；更忌水底齐，发福难上难。 9．低凹聚水地，静止则不宜；有源活水美，死水不为吉。10．面前水潺潺，却忌斜向走；正水催吉运，斜防不测有。

四、商道的和人之道

"商道即人道"、"小生意旨在得利，大生意旨在得人"、"高手做势，中手做市，低手做事"的思想，即是商业和人的重要哲学。
商道其实是道德和利润的平衡之道。这种平衡之道体现的是一种商业伦理精神。提倡商道精神源于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。一个成功的企业不仅要获得利润，还应提供一个精神环境，使其成员在提高职业技能的同时，完善他们的道德。而员工道德的核心的就是正直，它是商业伦理的试金石。这也是《商道》中流露"小生意旨在得利，大生意旨在得人"、"高手做势，中手做市，低手做事"的思想的是统一的。 成势在人。
　　有道德的商人应品行高尚、正直。在一间企业里，领导人最大的责任是如何激发和保护员工的正直品性。一个老总，一个领袖，精神的核心，是能够产生一种感召力，激发组织成员，超越个人利益，为了更高的组织目标而努力工作。正如管理大师杜拉克在其经典名作《管理学》中盖世名言：一个优秀的管理者，最重要的特征是有正直感。
一个犹太商人的案例足以说明正直、诚实的商业美德，如何帮助企业获得长期成功。许多年来，欧洲的钻石交易几乎被犹太人垄断，一个重要原因是犹太商人之间的交易成本极低，他们彼此信任，很少签订繁复的商业合同，一张有着交易双方签名的“字条”，可以让价值数十万或上百万的钻石穿梭于商人之间。商业合作伙伴之间诚实无欺的正直品性，正是高效率交易的保证。 别人一天完成一个合同，做成一单生意，而你10天半月才完成一个合同，做成一单生意。这就如同冷兵器时代的战争，以快打慢，稳操胜券。周转快的，肯定赚得钱也多。
企业文化是企业哲学的外在表达，企业哲学是塑造企业文化的大本大源。
经营企业如做人，都需要大气魄、大境界。例如一桩日本钢材生意，日本老板从美国进口钢材，合同签订了，日本钢材价格忽然大幅度下滑，此时进口来的钢材，只能赔钱。当老板的助手纷纷建议撕毁合同时，老板高瞻远瞩，拍板定案：坚决执行合同。当然这桩生意赔了血本。但是，公司因此在国际商界名声大振，生意源源不断；美国钢铁企业有感于日本公司的忠信，此后以最优惠价格优秀供应钢材，日本这家公司迅速成为日本钢材业龙头老大。
现在中国企业正迷信讲兵道。但是引兵道于商，有益更有害。兵道与商道，相同处只是竞争二字。但兵道乃权谋文化，终极目标是彻底消灭对方。二战名将麦克阿瑟将军说，战争中没有赢家。兵法权谋的特点是水无常形，崇拜智巧，蔑视商业规则。威权崇拜与人本主义，是兵法权谋与现代管理在人性领域的区别。杀敌一万，自损三千。经商中你学三国周瑜，今天是苦肉计，明天连环计，纸里包不住火，把人坑遍了，久而久之，谁还敢和你做生意？商道乃和合之道，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，乃是和合的双赢和多赢关系。和气生财，人际关系的和谐，是天经地义的商道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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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合易道者必胜

综上所述，作为一个成功的商界人士，必须有深远的思想、睿智的头脑，洞悉世事的变化，顺应历史的潮流，方可创造出惊天动地伟业。那么做一个成功而健康的企业，应该怎样达到一种高的境界，需要以一种怎样的气魄，在变幻莫测的残酷市场竞争中把握主动，从而创造出百年的辉煌业绩。企业的哲学资本是指导企业运行的最高层次的思考模式，是处理企业矛盾的价值观及方法论。企业的哲学资本是企业的核心和动力源泉，只有在有足够的能力处理企业发展的内外矛盾的前提下，企业才能确立其核心价值观以及围绕价值观的辨证方法论。　　
优秀的企业家，应以融合贯通中国传统哲学理念为体，以学习借鉴西方先进管理精神为用，追求企业内外部平衡和谐、共生共赢的哲学境界及文化力量 。这就是和人的易道哲学。我们认真地分析世界上最成功的企业，即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，这些企业都有自己哲学资本，是哲学与文化打造出企业思想的境界和气魄。哲学是道，文化是根，战略是术。战略源于哲学的基本假设，为愿望使命提供了强大拉力，从而为企业的战略变革提供了哲学辨证和内在动力。
《孙子•势篇》说：“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，势也。”一些行业巨头，乍一出世，莫不借助广告造势。在中央电视台举行的每年一届的广告标王们，到现在不是销声匿迹，便是铩羽而归。 这里便有深深易理存焉。其中有凡圣的区别。平凡的企业家，爱用兵法管理之“术”，顶尖的企业家才能悟大道之理。
理是形而上的，形而上者谓之道；术是形而下的，形而下者谓之器。形而上为主，形而下为次。主要目标，达到《周易》的阴阳和合之道。这才是经天纬地的大商道。

2007.5.8于广州珠江泳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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